我们俩全盛时期,也不敢去惹那霍家老板啊。”
“我知道,你们两个不是被呼延烈阳打伤的吗?
我又没让你们去跟呼延烈阳碰。
他现在虽然保护着那个霍岩峰,可总不可能一直随身在侧吧?
你们等他不在的时候,再去刺杀那混小子,有多大把握?”
呃!脸皮止不住狠狠一抽,独龙不由长叹一口气:“公子,你这是让我们去死啊。
你让我们去刺杀那霍老板,还不如让我们直接去杀呼延烈阳,还把握大点呢。”
“啊?
这怎么说?
你们不是被呼延烈阳打伤的吗?
为何不敢去惹那姓霍的呢?”
“公子,您有所不知,那姓霍的比呼延烈阳可怕百倍不止啊。
这呼延烈阳我们要是偷袭的话,也许还能得手,占点便宜。
可是那霍老板,我们两个哪怕是在百米外见到他,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哦?
此话怎讲?”
身子一正,翟林当即郑重起来。
无奈唏嘘了两声,独龙沉着眉头喃喃道:“实不相瞒,先前我们跟这霍老板交过一次手,完全不是其一合之敌。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