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
等到这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人时,王伯仁才又长出了一口气,沉声道:为什么你回来的时候,没跟爹说过呢?明明爹跟你提过淮安这小子的事情的。”
爹,你跟我提的时候,又没提过杨公子的名讳,我怎么知道那个淮安商会的会长,就是杨公子他呢?再说了,天下重名的人这么多。我在南诏遇到的杨公子,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跟淮安的杨公子是一个人呢?”
这……”
咂巴了两下嘴,王伯仁了然点了点头,叹道:那现在你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了,就应该清楚,他是什么身份了。”
知道啊,但那又如何?这世上谁不是有多重身份的?而且谁的身份又不是在随时变换的?也许他今天是这个身份,明天就是另一重身份了呢?”
王月盈眨了眨俏皮的大眼睛,似有所指地道。
王伯仁听后,轻轻捋着胡须,沉沉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尤其是,他更明白自己女儿另一重意思,忍不住哀声道:月盈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其实爹觉的,李将军和王将军他们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