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请特使恕罪!”
扑通一声,跪倒下来,那老鸨吓得噤若寒蝉,委屈巴巴地哭嚎道:实在是一月前我们这儿突然来了一位上使,吃拿卡要不说,还把有关圣火教和黑魂教的所有情报都抢走了。之后更是每天来我这儿寻欢作乐,还从不结账。喝得一高兴,就全场请客,同样不结帐,只是让属下向上面报销。”
所以这一个月来,在那上使的极端压榨下,我们这翠香阁都要亏死了,姑娘们的脂粉钱都快付不起了。再这样下去,若是再没上面经费贴补的话,我们这营生离倒闭也就不远了啊,呜呜呜!”
什么?咱保龙密卫里,还有这种无法无天之徒?”
一听此言,那特使登时大怒道:自古以来,江湖上都有规矩。就算再没钱,赌债和青楼姑娘们的皮肉钱,都是不能欠的。可这家伙倒好,到自家营生上赊账,还让上面报销,居然还包场充大款?简直岂有此理!”
再说了,挪用公款和擅自抢取当地情报,都是死罪。他不知道吗?居然还敢这么做?他谁呀?什么级别的密探?”
启禀特使大人,那位上使是绿密,比小的大一级,小的不敢得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