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快哭了:您当时跟耶律炎那小子一起去赴国宴,让我在城口茶铺等着,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月啊。我等得身上都快发芽了,也没见你们来接我,还想着你们国宴怎么开这么久呢,原来你们早把我忘了啊,呜呜呜!”
啊?有这回事吗?
看着这小子一脸委屈的样子,杨峰登时酒醒了大半,想了想后,才终于回想起来。
他就说这些天老觉得缺一个人,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现在想起来了,把这小子给丢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这小子行军数月,都一直是个牵马的呢?
要知道,在军营里,一个牵马的能有多少存在感呀。而且这里还是南诏国,平时杨峰跟众人商量计划,也是找耶律炎和阿骨打,所以对这小子映像就更浅了。
直至把他放城门口忘了,都没意识到,曾经是带着他一起来的。
抬眼看着这个城门前,已然了无人迹的茶摊,杨峰不禁暗暗咂舌。
幸亏他今天喝醉,不知怎的,晃晃悠悠地跑城门边儿来了。不然的话,估计他们把鬼王收拾了,庆功宴也开完了,准备荣归故里时,这丫的还在这儿等着呢。
唉,傻孩子,真实诚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