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算是耶律炎的副将,一直跟在自己这徒弟身边,见独孤海看过来,则是无奈耸耸肩道:你别看我,现在这里论官职,炎儿最大,他想让谁牵马,就让谁牵马。就算让为师来牵马,我也得照办呀。”
哎呦师父,您可折煞我了,我怎敢让您来牵马呀,这我可担当不起!”
赶忙躬了躬身,耶律炎诚惶诚恐地向杨峰灿笑一声,然后又趾高气扬地睥睨向独孤海道:不过让独孤兄为我牵的话,我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嘿嘿!”
你……
脸皮一抽,独孤海心下更加委屈,不禁满脸憋屈地看向杨峰撒娇道:师父,您看他,明显仗着这是他地盘儿,欺负我呀!”
知道这是人家地盘儿,你就老实点儿吧,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嘛。这又不是南疆,你们两家各占一半儿。这可是真正的南诏国境内啊,你这敌国少将军非要跟来,不猫着一点,还非要嚣张跋扈,摆将军架子,不明显找死吗?”
听到没有,师父说你找死,安分点吧你,嘿嘿!”
听到他的话,耶律炎也是对独孤海一阵奚落。
独孤海气鼓鼓地撅起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