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随着夜已深沉,华灯初上,南疆耶律府内。
耶律楚雄在主厅中不停地踱着步,气急败坏道:胡闹,简直胡闹!只是一个小小五品骠骑将军的一面之词,你们就敢闯入二品将军大营,抓人审问。如此鲁莽行事,不是给上面那些言官把柄抓吗?”
况且,这里面还有独孤家那小子参与。一个不慎,这可就是里通外国,谋害朝廷命宫的大罪,即便她是公主也罪不可恕。炎儿,这些小屁孩儿不知朝堂风险,做事没轻没重,鲁莽行事,你怎么也不知道拦住他们呀。”
我拦了,爷爷,只是没拦住么!”
嘶!
止不住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耶律炎一脸苦笑地捂着脑袋上那个早已突起老高的肿包,喃喃道:您也不是不知道,我那师父的脾气,风风火火,一听说那赤炎将军可能跟圣火教有关,便二话不说,拿人审问去了。我这点斤两,哪拦得住他呀。这不,脑袋上的肿块现在还疼呢!”
你……唉!”
耶律楚雄看了一眼自家孙子那脑袋上的红肿,也是无奈摇摇头,骂道:你那师父也是,小小年纪,但实力太强,未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