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
虞鸣有些透不过气,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松了松,面上挂着漠然而又居高临下的神情,缓缓向他靠近,用手撑在江然两侧的扶手上,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前无法动弹,眼神颇有些疯意。
“这十年,我在回忆里反复折磨,而你倒好,改名换姓,还活成了一副正常人的模样。”
江然有些瑟缩地往后缩,却无路可退,仿佛被囚在了方寸之中,声音发颤:“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你完全可以假装没见过我……”
“不可能!”虞鸣爆发出一声低吼,这声音震得江然的胸腔一闷,好似被重鼓击锤。
江然抬头,对上虞鸣那双赤红的双目,那双眼中满是偏执、愤怒、桀戾,像是被逼到了极处,随时可能拉人玉石俱焚。
他被着双眼钉死在椅子上,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虞鸣的手抚过他的发端时,都令他心中一悸。
“你不可能再变得‘正常’了。”虞鸣的嗓间发出一声低笑,动作温柔地抚过他的脸,说出的话却令人胆颤惊心,“我要好好折磨你,毁掉你安排好的一切。”
“为什么……”江然的嗓音多了点哽咽的腔调,手抓着虞鸣胸口的衣服,已经精疲力竭,“放过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