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九千年了吧。”阿離說出一個讓華曦牙齒發酸的數字。
“九，九千年”她說話都結巴了，“你怎麽沒去輪回？”
“我跟你一樣啊。”阿離說。
“你跟我怎麽會一樣？”華曦默默地說，我可沒死啊……
“你也在等人啊！我也等人！”阿離說，“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在等，好無聊，現在有你和我作伴了，真是開心。”
“我不會和你作伴的。”
“為什麽？”阿離蹙眉。
“因為我等的人已經快來了，估計都不用一天，我跟他約好了，一起死。”華曦說。
“怎麽可以這樣？”阿離的情緒瞬間失落了，緊緊地抓住華曦的手，“鬼月，等你朋友來了，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幾天，就幾天。”
“不行，我們趕時間。”魔界的船可不等人。
“就一天行嗎？”阿離說，“我已經看見我要等的那個人了！我隻想給他一個交代，我等了九千多年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來。”
“哦？你等的人已經來了？”
“嗯！”阿離重重點頭，“我剛才就看見他了！就在忘川河邊，他的樣子我已經刻在心上了！”
華曦轉著眸子想了想，忽然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