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是你喜欢的模样。”
里面池晚停顿了一下,两人隔着浴室门说话。
“为什么?我原本以为我走了,你至少会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的,所有东西都换上新的……结果,完全一样啊。”
本以为封以珩会给出什么又类似于“懒得换啊”之类的说辞,却听他说道:“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有一天我回来,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不自觉地对着床的位置说话,我潜意识地以为你还在我身边,那时候我自己愣了一下,觉得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
浴室里只有冲水的声音,她没说话。
“后来我坐在桌前办公,累了,转椅回身,又对着空床欲言又止。走到楼下,走到客厅,走到厨房,总以为你还在这栋房子的某个地方,喊一声你就会答应。早上醒来,又是习惯性地伸手去揽,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想了一遍又一遍,才确信你不再回来了。那段时间这种感觉快把我逼疯了,就真的想把这里改革局,全部翻新一遍,直至完全没有你的感觉。但……”
但没有?
要不然也不会是现在她看到的这幅样子。
“工人要最后跟我确定的时候,我又犹豫了,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大概就是不想真的完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