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她笑呵呵地,屈起食指往他下巴勾了勾,“让你闪着腰,继续闪啊。”
“不闪了……”他的声音听着怪可怜的。
“不闪了啊?不闪了也不给你吃!让你撒谎!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了,你非说真的,”池晚哼唧一声,撅嘴看他,很是不满,“封小狗!”
封以珩闹了闹她,又在她脖子处舔了舔:“汪汪!”
池晚被闹得浑身发痒,一边笑一边躲他:“别闹了!封以珩你要脸不要的?”
“不要,只要你可以吗?”
两人一直闹了好一会儿,但池晚就是坚持。
可不得坚持?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然后四次五次……
纵容男人,是万万使不得的!
饿着了,让他深刻地记住,下次就不敢撒谎!
否则毛病给惯出来了,以后没好果子吃的人,反而是她!
……
昨天就在“让我在这睡嘛”和“不行,小白看见了你要怎么解释”的推搡中结束了。
最后封以珩胜,死乞白赖地赖在了池晚家,和她一起挤那张小得可怜的床。
定了个六点的闹钟,愣是被早醒的封以珩给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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