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的,她该恨死我。”
“怕吗?”
“怕啊,”她虽这样说,双眼却笑得如月牙儿一般,“老公,她要是要打我,到时候你是帮前妻呢,还是帮现任老婆?”
“想得真多,”封以珩伛偻着身躯,低下头,与她额头触碰额头,“到时候再说吧。”
池晚本以为他一定会诚实地告诉她是万小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是退烧了吗?额头怎么还有些烫?没好全?”
“错觉吧,没发热了。”
“还难受吗?”他问的是她痛经的事。
池晚点点头,表情是略委屈的样子,“祸不单行,连亲戚都来凑热闹。我刚吃了药了,还没起效。”
“少吃药,”他叮嘱道,“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吃了,泡点红糖水喝喝就好。”
“嚯,老公,你懂得还挺多的,”她笑,“跟多少女人说过呀?”
知道他细心,不知道这么细。
“就你一个。”
“真的?”池晚再次意外,挑了挑眉,“你别骗我。”
“不骗你。”他的眸子里只看得见认真的神色。
封以珩哪里需要去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