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后,略哑的声音说:“我难道没告诉过你,在做重要的事时,不要煞风景地跟我提别的事?”
还是离婚这种跟他们正在做的事完全反方向的事!
池晚略囧。
离婚明明是更重要的事吧!
只是她没能开口,想说的话统统被他吻了回去。
他伏在她耳旁轻轻地吐气,促狭笑道:“让你有时间分心想别的事,是我不对……”
池晚的耳根愈发滚烫。
不——
现在承认是她不对,还来得及吗?
显然……
来不及了!
……
他们从沙发,一直滚到卧室,池晚欲哭无泪,有点招架不住喊求饶。
封以珩倒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压着她说:“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说对了就饶了你。”
结果,池晚一直被他折腾到累倒也没想起,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翌日中午醒来,封以珩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有他留下的便利贴,写明他今天不回来,让她不用等。
啊……
捶着自己快断了的腰,有种奴隶解放日的舒爽感。
今晚终于不用再伺候大总裁了!
转眼看见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