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两次,日子还长着呢,对付大越军队,也许以后会越来越容易。”他冷笑着道。“即便你再一次投入,看到远处冯从义的主力了么?可不正中他的下怀。”圈转马头,竟是扬长而去。
札木合看着远处招摇的冯字大旗,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喝道:“鸣金,收兵!”
阿尔布古又挨了两刀,头盔也被一根长枪给挑得不知道飞到了那里去了,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犹如鬼魃。这种恶仗阿尔布古是第一次碰上,投奔札尔兀惕之后,阿尔布古做了一名千夫长,与大越军队打过几次,但强度,烈度与今日远远不能相比,要是放在以前,阿尔布古早就拨马望风而逃了,但现在,他不能逃,亦不敢逃。以前他自己作主,逃了便逃了,但现在,他只不过是札尔赤兀惕麾下一名小小的千夫长,在扎尔赤兀惕旗下,他这样的官也不知有多少,如果他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后退一步的话,即便从战场之上逃得性命,也逃不过阿斯兰的当头一刀。
他真想大哭一场,干什么要投奔札木合啊,当马匪难道不快活吗?本想搏个荣华富贵,没有想到自己跳进来的却是一个修罗场,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的这一条小命葬送掉。
鸣金的锣声陡地在耳边响起,瞬息之间,阿尔布古几乎以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