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看到当年自作主张办这件事的邬思远至今还被赶到一个小地方为大爷经管着一个庄子,而另一个当事人索文海听说骨头只怕都烂了。
沉吟子半晌,黄朴终于还是决定直说。
“大爷,您还记得当年派我去卢城调查云家村被屠一事么?”黄朴小心地道。
李鉴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怎么能不记处,自己倒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云昭是这个云家村的人!”他咬着牙道。
“不仅是这个云家村的人,而且是那个女人的丈夫。”黄朴低声道。
李鉴哈的一声,“好家伙,云家村居然还有幸存者,还混进了边军,成了校尉,这小子升官很快嘛!几年时间,就成了昭武校尉,而且马上就要成为将军了!”他冷笑着,提起笔来,便准备将云昭的名字抹去。
“大爷,这不行吧,陛下已经朱笔批了!”黄朴大惊。
李鉴冷笑道:“你以为父皇为记得一个区区的游骑将军的晋升?这样的五品官整个大越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老爷子记得过来?”
黄朴冷汗唰唰地流下来,要是李鉴这一笔下去,将来事发,他肯定没事,但这替罪羔羊铁定是自己,但面对着蕴怒的李鉴,他却又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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