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远远比不上他此时心中的伤心,自己忠心耿耿为司马家服务了数十年,想不到临到末了,竟然落到这样一个下场,自己怎么办?去找司马仁申诉?
疏不间亲!石敢当的心中猛地掠过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司马瑞还在会宁,而自己却一个人逃了,自己只怕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如果这件事情闹开,自己和司马瑞两个人中,就绝对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司马仁会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外人而杀了他嫡亲的侄子吗,如果不杀司马瑞,那又如何平息士兵的怒火,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错就错,杀了自己,将所有的罪责都栽在自己身上。
想通此节,石敢当猛地勒停马匹,一人一马停留在无边的黑暗之中,石敢当茫然四顾,天下之大,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去那里?潭州回不去了,而其它的地方现在都在蒙人的掌控之中,像韩仲那样投靠蒙人吗?石敢当宁肯去死也不愿意这样做,但现在,自己还能去哪里呢?
慢慢地摧动马匹,石敢当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将潭州慢慢地抛到身后,一人一马,孤单地没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安庆,姚猛拄着拐杖,在营里地巡视着,士兵们大都还在养伤,但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到了安庆,基本上就安全了,这些日子以来,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