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难以言喻的伤痛。云昭从小失去了父亲,一直在母亲的带领下长大,而沈风,于他而言,不仅是一位良师,亦是如同一位严父,正是因为沈风不遗余力的培养和支持,才有了一个与往日的猎户云昭截然不同的他出现在这个世间。
姚谦制作的这个醒酒丸极其有效,极短的时间内,姚谦已经从先前的半醉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先生,老窝里的乡亲们都还好吧?老窝现在已经属于蒙人的控制区,他们没有骚拢你们吧?”云昭关心地问道。
“还好,老窝本身比较偏僻,蒙人也没有去骚拢我们,只是与以前不一样,我们现在要向蒙人交税纳赋,老窝乡亲们家里都还过得去,所以目前来说,还行。”
“老窝乡亲们没有受到蒙人的刁难?”云昭有些不解,“那些蒙人可是知道老窝的乡亲与鹰嘴岩的关系的。”
“是啊,我也有些奇怪,可能是现在他们还顾不上我们这些小卒子吧,鹰嘴岩已经没有了,我们这些人也许在他们看来,杀或者不杀,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留下我们,还能给他们创造一点儿赋税。交一点粮草呢!”姚谦自嘲地道。
云昭摆摆手,“我们不能冒险,姚先生,我们得想办法将老窝的乡亲们都转移出来,都到安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