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转,已是知道了来的是什么人,站了起来,道:“是苏定方苏校尉吧?我听屠熊屠虎说起过你。”
“我是苏定方。您是?”
“我叫姚谦,是大夫。”姚谦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走到苏定方身边,低声道:“有什么话就和他讲吧,岳将军挺不过今夜了。”
苏定方泪水长流,慢慢地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将头伏在床上,肩头抽动。他与岳铭的关系不同,五年之前,他出事被贬到安庆,曹家的报复并没有随着苏定方的被贬而结束,而是紧紧地跟随到了安庆,当时的曹家可谓是如日中天,要不是岳铭一直护着他,苏定方说不定此时连骨头都烂了。
这五年来,他们是上下统属,亦是如父如子。苏定方父亲早亡,在他心中,岳铭便如同他的父亲一般,眼见着岳铭昔日强壮的身体此时骨瘦如柴,苏定方心如刀绞。
床上岳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边上埋首痛哭的苏定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苏定方的头,“定方,你回来了。”
苏定方抬起头,脸上挂满泪水,“岳将军,我回来了,我们成功了。”
“我知道。”
“可是将军你怎么这样了,早知道这样,我绝对不会离开安庆,要是我呆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