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摇头道:“这里头透着蹊跷,潭州士兵并不弱,他们的装备远胜我们安庆兵,潭州有丰富的铁矿铜矿,司马家便是靠着这些矿产,得以大规模地为士兵换装,这些年来,潭州兵的战斗力一直在攀升,再说了,玉门关的守将石敢当不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此人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一万多人守玉门关,怎么就这么快失守了呢?”
苏定方自言自语地道。
云昭道:“也许蒙军在重施卢城故伎,如同卢城一样,在玉门关中,他们潜伏了大批的奸细,或者他们收买了玉门关的某些将领,在内鬼的策应下,玉门关才会这么快失守。”
苏定方叹了一口气,“潭州一失守,我们可就真成了孤军,只能寄希望于明天春暖花开之后,益州能过来援军了。”
“希望如此,但是苏兄,打铁还得自身硬,千万不能将自己的生死存亡寄托在别人身上,这一回,脱脱应当没有能力再来进攻我们了,而进入潭州的蒙军要对付司马家,希望司马家能抵抗得更久一些,而与潭州纰邻的益州,泰州等地,必然也会阵兵边境,防止蒙军趁势攻打他们,蒙军面临的困难也很大,我们倒是可以偏安一隅,这一段时间于我们而言可就太宝贵了,加固城墙,修整外线防御,练兵等一系列修练内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