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我们得另想办法。”
司马瑞压根不相信象山府的这些杂兵能与潭州兵比肩,看着汗流浃背的司马瑞,不由在心中鄙视起对方来,亏得叔叔还说他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呢,成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敌将杀成这般模样。
“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他冷冷地问道。
石敢当没有注意对方的神色,抹了一把法,道:“司马将军,两个法子,其一,我们不与其纠缠,摆脱对手,径自回会宁城,现在我们兵力上有优势,对方如果撒开脚丫子来追的话,我们反倒不怕,等到了会宁城,他们就更没有办法了。”
司马瑞哼了一声,现在看起来,还是已方战优势,在占优势的情况下退走,那有这样的道理?
“第二个法子呢?”
“全军压上,四面围攻,以兵力优势压迫对手!”石敢当顿了顿,“但我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们不是对手?”司马瑞道。
“不是,我在担心另一股也潜进来的敌人骑兵在哪里,要是我们全军压上的话,敌人骑兵突然出现,那可就糟了。”石敢当道:“所以,司马将军,我还是倾向于我们摆脱战斗,退走,现在我们还可进退自如。”
“全军压上,我要一举打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