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斯兰有些疑惑地道:“我们与大越这一战可以称之谓国战,胜负之数可代表着一族兴,一族亡的大事,这个司马仁会放着国家兴亡于不顾,而只是为了内部倾轧?”
韩仲大笑道:“阿斯兰大人,在大越那些大人物,那些皇子们心中,上京太极殿中那把椅子可是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在他们心中,蒙族不过蛮夷耳,暂时让蒙族逞一时之快,等他们争夺皇位尘埃落定之日,举手之间,便可将蒙族倾覆。”
“大胆!”巴鲁图大怒,“韩仲,你好大的胆子。”
兀达摆摆手,“巴鲁图,你吼什么,义王只不过是在转述那些大越贵族们的想法,与他何干?”
韩仲欠身道:“多谢大王宽恕。现在,永乐皇帝李嘉病重,大皇子与四皇子争夺皇位打得不可开交,四皇子治政之上,较之大皇子要强上许多,但苦于没有兵权,这一次,四皇子称着这个机会,领兵出征,如果一举建功,那大皇子的前途堪忧,所以,大皇子李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四皇子击败我们的,相反,他会想千方设万计让李逍吃上一个大大的败仗,即便为此沦丧大片国土也在所不惜,这便是司马一族忽然大规模准备撤退,放弃潭州城的缘故。您看,他撤往的地方是卢宁府,那里盛产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