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大象身子再大,也禁不住我们持续给他放血,先让他虚弱下来。”云昭道。
“第二个阶段,估计到了这个时候,拉卡锡应当已经摸清我们的底细了,此时的他必然恼羞成怒,倾尽全力来攻击我们的可能性极大,这个时候,就起是我们的机会了。”
“机会何在?对手一旦全力尽攻,我们安庆可就危险了。”苏定方道。
“蒙军有个极大的短板,那就是粮草,这几个月来,我发觉像蒙军很多的中小部落,蒙人王庭并不为他们提供粮草,都要他们自行筹措,这也是他们四处抢掠的原因之一。苏大哥你想想,如果拉卡锡倾力进攻,他的大营岂不是空虚之极,此时,我们突出一支奇兵,一举将他的后勤辎重摧毁,拉卡锡还怎么打我们?我牙齿来咬我们吗?哈哈,只怕那个时候他都饿得没力气了吧?”
苏定方眼睛一亮,“那个时候,饿得没力气的蒙军还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口中食。”
云昭两掌一合,“正是这个道理。”
岳铭老成持重,缓缓地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真打起来,这里面的讲穷可就太多了,特别是第一阶段凶险更甚,把持这个度非常重要,又要给敌人持续放血,又不能让敌人太快摸清我们的底细,还得防备对手一口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