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但这股豪爽的劲头,却让人心折。从云昭手中接过酒坛,也是大灌了一口,“云兄弟,你这个朋友苏某交定了。好汉子,好朋友!”
云昭大笑,“那云某这个山野之个可就高攀了!”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战场之上,只有战友,只有兄弟,更何况,苏某亦是一个穷措大。来!”将酒坛递给云昭。
嘴着马肉,喝着老酒,云昭问道:“苏将军,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但作为一名边民,我的确很想知道,因为安庆已经是这方圆数万里之内,唯一的一支大越军队了。”
“云兄弟请说,只消苏某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云昭的样子,酒量并不大,苏定方倒是不到劝云昭酒了。
“安庆还守得住么?”云昭将啃得光溜溜地骨头丢到桌上,直视着苏定方,问道。
苏定方叹了一口气,“云兄弟,如果今天是下面的兄弟问我,我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当然守得住,我们一定守得住,但对你,你也看得很清楚了,安庆已是内无粮草,外无援兵,能守到现在,已经是上有老天保佑,下有岳将军调度得当,士兵上下齐心用命了,我实话告诉你,守不住了,如果对手发动进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个月,安庆肯定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