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让对手有逃跑的希望,反而会更加容易地破掉城池,如果四面围死,城里绝了逃跑的希望,拼死一战,却往往会给攻城者造成极大的伤害。
抓住难得的喘息之机,这群搏杀了一整天的士兵赶紧恢复着体力。苏定方侧努力地倾听着城外的喊杀声。
来援的应当有骑兵,也有步兵,他们是从那里来的?苏定方一时也想不明白,安庆隔这里虽然极近,但却根本不可能派出援军过来,因为他们没有人了?潭州那边不能指望,苏定方看着石堡之后茫茫的巴颜喀拉山,难道是益州的军队么?在这样一个大雪封山的季节,他们穿山而来?不可能啊!益州知州潘浩然在安庆还稳如磐石的状况之下,都没有派出一兵一卒越过巴颜喀拉山,怎么可能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之下派兵过来?
苏定方想不清楚,摆摆头,他懒得再想,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更好的了。眼睛盯着潮水般往外退出去的蒙军,手紧紧地捏着陌刀。
已经有三分之二进城攻击的蒙军退了出去,剩余的人也正挤在城门口附近。苏定方一跃而起,“就是现在,弟兄们,跟我上!”
他挺着陌刀,一路小跑着向城门口杀去。在他的身边,是十名剩余的陌刀手。
沉重的陌刀举起,同时劈下,血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