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之心,天日可表!”李逍道,“儿臣愿为大越甘脑涂地。”抬起头来,满脸皆是坚毅之色。
李嘉赞许地点点头,“很好,你能这么想很好。这件事,我再想想,你千里奔波,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父皇!”李逍站了起来,“父皇,儿臣在南方替父皇觅了一位良医回来,父皇如果愿意,儿臣便将他送进宫来,为父皇诊治。”
李嘉摇摇头,“我这老毛病,自己清楚,不用了。”
“父皇,这位良医姓温。”
李嘉霍地抬起头来,“温兆伦?”
“父皇明鉴,正是此人!”李逍垂手应道。
“他?他怎么肯跟你回来为我诊病?”李嘉讶异地问道,“此人应当恨我入骨才是!”
“父皇身系大越安危于一身,温兆伦再怎么说也是大越人,他与父皇之间是私怨,此人虽然偏激,但公义与私愤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李逍应道。
李嘉点点头,“你请他来上京受了不少委屈吧?”
李逍笑道:“为父皇分忧,便是受些委屈也是应当的。”
“好吧,传他进来,我们是老朋友了,正好可以一起忆忆往事,你,先回去吧!”
李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