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再上的公主。你现在是一个奴才,懂吗?”
雅尔丹气得七窍生烟,但她知道,与燕小乙理论只能给自己带来给大的羞辱,“我不会照顾人。”
“哼,谁生来就会照顾人?学着学着就会了。”燕小乙道:“不但要会,还要照顾好,否则,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燕小乙扬长而去。
雅尔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将手里的兔腿和马奶酒狠狠地砸在地上,“燕小乙,你不得好死。”她破口大骂起来。
不大会儿功夫,郝仁带着两个马匪走进来,小心地抬起云昭,向帐外走去。
“走吧,公主!”郝仁戏谑地看着雅尔丹,“前边路还长着呢!”
帐外,雅尔丹的那辆豪华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原先在里面养伤的马匪让出了车子,挣扎着爬上马匹,这几天的将养,让他们已能够勉强爬上马背。
将云昭安放在马车里,燕小乙指着雅尔丹,“你进去照顾云昭,仔细一点,要是颠着了他,磕着了他,我唯你是问。”
本来装饰豪华,舒服的马车里被几个重伤的马匪呆了几天,车子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汗臭味和血腥味,雪白的毛毡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血痕,雅尔丹一钻进,胃里便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