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灌了一口马奶酒,回身看着帐内,心中暗骂道:“他妈的,真不知道这女人当了俘虏还这么嚣张,老子倒像给他看门的了。”几次起身想要冲进帐蓬内去,但在手触到帐帘的时候,又颓然放了下来,回身坐下。
这个女人,看来性子又野又烈,当真惹恼了她,来个一拍两散,那可糟了,她不禁关系着几十个弟兄的生死,而且,自己还要从她嘴里掏出柔娘的下落,这个女人太聪明,早就想透了这一切,死死地拿捏住了自己。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云昭气哼哼地想着,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总有一天自己要怎么对付这个女人,应该是一刀杀了吧?云昭闷闷地想着。
帐内,雅尔丹也睡不着,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着了。万一那个云昭闯进来怎么办呢,此时她已经坐了起来,将狐裘裹在身上,该死的绳索系着自己一只手,想穿衣也穿不上。云昭说得不错,自己的确解不开这个同心结,自忖聪明的她研究了半缩,也没有找着头绪,抬头四顾,空荡荡的帐内什么也没有,什么的小刀也早已被云昭收走,不然一刀砍开岂不就结了?
中原人真是聪明,高高地举着手掌,看着那个同心结,雅尔丹摇摇头,蒙人整日价为了生存奔波,可没心思研究这个,不过这个同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