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云昭大惊,身子一缩,羽箭又是险险地擦着头皮飞过。
这是一个箭术高手,瞬息之间,云昭已经知道对面的人绝对不好缠,对方的准头,预判,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云昭知道,一旦被对方两面夹击,有这样一个箭术高手在一旁窥伺,自己凶多吉少。
大吼一声,将手里的肉盾猛地推出去,自己则猛地侧身撞向身边的一道篱笆,脆弱的篱笆墙吃不住这股大力,顿时倒下一片,云昭一连窜的翻滚向内。
一股刀风袭来,这间院子里也有人。看到云昭突然撞进来,一刀便向他劈下。来不及起身,云昭单手挥刀上扬,当的一声,对方双手下劈,云昭单臂上迎,两相比较之下,云昭便吃了大亏,手中的单刀被砰的一声砸了下来,但云昭挥刀之时,便已知晓了这种结果,手在腰里一抹,平常用来剥兽皮的解碗尖刀已经持在了手中,一刀从那人胯下扎进去,那人尖嘶一声,砰地便倒了下来。
一跃而起,云昭惊喜地看到,那人背上背着铁弓,箭筒里的羽箭还是满满的,赶紧从那人的尸体上解了下来,搭箭上弓,心中顿时安定了一些。
猫着腰摸进屋里,火光之中,云昭看到堂屋之中,云宽的尸体倒在桌边,大开的卧房之中,云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