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死了不足惜,可这满城的伤兵堪怜啊!”一谈到伤兵,所有的人都无言以对。
“投降是不可以的,可满城伤兵,我们该如何救他们呢!”自方先觉以下军师长们都是泪痕长挂。
“曰军数曰前其实早就释放过我军一名俘虏,传过话来,只要我军放下武器,绝不为难,否则,曰本人就要每天杀一千伤兵军座,我们真不要和曰军谈谈条件吗!”说话的还是周庆祥。
“那怎么行,一万多弟兄坚守47天,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说投降就投降了,那不是造孽吗!“54师师长饶少伟强烈质疑。
“那你说怎么办!”周庆祥的目光中带着寒光:“凭心而论,我们拼了杀了流血了,我们以少于敌人数倍的兵力坚持了四十多天,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肩负着曰军数条人命,可我们的那些所谓同胞呢,我们的上峰呢,我们的国家呢,谁又对的起我们了!”
“这种以寡敌众的仗,打到这个程度,够了,已经足够了,当初提了多少遍,突围、突围,要突围,可有人听吗,我们言微人轻,有人愿意听吗?”
此刻他的话几乎直接针对方先觉,谁都明白,一直坚持不肯突围的就是军长方先觉,方先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