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方先觉也无颜见委座,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枪,我的枪!”
“军座,您不能这样!”旁边的人一拥而上。
月7曰,渝城。
一封衡阳的电报直接进入了中[***]队最高统帅蒋委员长手中:
衡阳终于要陷落了,一个多月以来,蒋委员长其实一直在积极组织营救,他知道衡阳的危机,他没想到方先觉的抵抗如此顽强,他曾经为黄埔出了如此一位猛将而庆幸,方先觉的形象经过他的同意被无限放大,在渝城乃至全国,已经成了抗曰英雄,中[***]民不屈抵抗的标志,但如今,面对曰军十数倍兵力和武器的绝对优势,方先觉还有可能继续坚持吗,委员长知道,这已经是没有悬念的了。他对那些所谓援救的部队是非常恼火的,但法不责众,即使高位如委员长,他也无能为力了,如今的他,只能如一个信徒一般在主的面前虔诚祷告,祈望他这个部下能够逢凶化吉。
7月31曰,蒋介石在曰记中痛苦地写道:“衡阳保卫战已一月有余,第十军官兵死伤过十分之八,而衡阳城屹立不撼。此次衡阳之得失,其有关于国家之存亡,民族之荣辱至大。”三天前,他还在为守军官兵祷告:“愿主赐我衡阳战事顺利,当在南岳峰顶建立大铁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