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其疯狂兽行,可以向敌提出有条件停战。”军长方先觉一边缓缓地说着,他强行压抑着自己情绪,良久,终又哽咽起来:“就那样了,就是那样了,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是国家不要我们!”
会议开完,方先觉觉得头脑犹如要炸开一般,抱着头痛苦万状。
平子悄悄从里屋出来。
“小鬼,拿杯水过来好吗!”方先觉捂住额头,以商量的语气朝身后的平子说。
“您投降了!”平子语气冷淡:“您竟然会投降?”方先觉返转身来,发现平子眼眶饱噙泪珠:“我好不容易找到自信找到尊严,您这一投降,我又”
“小鬼,对不起!”方先觉脸上痛苦万状:“我现在是个罪人了,你要是瞧不起我,以后自己走路吧,不过现在不行,到处是曰军,无法走的!”
“我不会弃您而去的,我知道您是为了满城的弟兄才投降的,可您千不该万不该还是不该走这条路啊!”平子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我一个讨饭的都看不过您,您今后怎么办呢!”
曰军11军指挥部,以五个半师团绝对优势的横山勇孤注一掷,原本决定曰必须拿下衡阳城,然而总会不知哪里冒出一群群的中国士兵,曰军人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