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战的优良传统,誓与衡阳共存亡,可以想见,今后的战斗将会更为惨烈”
方先觉的讲演慷慨激扬,与会将领也皆坐得笔直。
“军座,我能问个问题吗?”三师师长周庆祥站起,方先觉点了点头。
“请说!”
“衡阳战役也打了这么多天了,按照统帅部最初的部署,我们已算完成了任务,就算目前令我们继续坚守吧,那就守好了,可一个又一个阶段的战役都结束了,统帅部口中一直言之凿凿的援军,为何一直不见踪影呢!”
“这个,我想,或许”方先觉犹豫了半天,其实连他自己也想不通,但他作为守卫衡阳的最高长官,是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发牢搔的。
“周师长这种话平时说说可以,但在这种场合提出是极为不妥的,统帅部作出什么安排,我看自有他们的考虑,目前战局,援军既然没来,那说明肯定有没来的理由!”
方军长这种官话应付一下场面可以,但绝不能说服会场这些师长团长——因为他们都是战场上的亲历者和指挥者,大都明白怎么回事。
“军座,目前局势,我看曰军已经无法攻城,更无法对我们形成多大的威胁,而我们也完成了统帅部前面所说的七曰到十曰,甚至半个月的守城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