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数米,再往下走,外面零星的枪炮声也几不可闻。
“前面几个,往哪走?”在一个转角处,一个少校将几名卫兵挡住了。
“报告长官,抓住了一名歼细!”一名卫兵敬礼汇报。
“先候着,里面在开会!”少校说完这话闭目养神,原来他是亲自守在这里。
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平子听得出,有人在发火,而那声音似乎听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和少校一样靠岩壁上假寐起来。
“混蛋,谁让你睡了!”身边一士兵一枪托砸过来,平子受痛醒来,原来自己刚才竟然睡着了,他挣着惺忪的睡眼,眼看士兵的枪托第二次又开始向自己砸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兵!”里面那群军官正往外赶,一个高个子军官将枪托把住了:“为什么打他?”
士兵枪托动弹不得,抬头看时,魂都吓没了:“军军座!”
高个子神情严肃:“为什么打人!”
“报告军座,他他睡觉!”
“那也不能随便打人!”
“长官,他们说我是歼细,我不是歼细,您、您刚刚见过我的!”
军官的话使得平子受到了鼓舞,他不顾一切大叫起来,果然,他的话起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