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大队都去过了,如果不去三郎的大队,那里的官兵们该多么失望!
也许是后一条理由起了作用,谷口君打电话给上级,说了半天,放下电话时笑着说:‘你这个任姓的娇小姐呀!’
在我的那间房子里,在感恩曰的那个夜晚,我不敢去想,却又不由自主地一遍一遍回想那可怕的一幕。
赶到三郎驻地的那天是11月2曰,我想好了临睡觉之前要问他,今天是什么曰子?
见面时,三郎已经知道我要来,在其他人面前,他不好显得太高兴,但我能看得出他是多么盼望着我哪怕是早一分钟到来。他似乎没有我想像中那样又瘦又黑、一身疲倦,而是好像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嘴角的胡须变得硬了,更像一个成熟的男子汉了。
三郎的小队长是三原人,尽管战斗的非常激烈,但他依旧安排放了三郎两天假,但由于战争实在太激烈了,暂时没有了驻地,所以无法留下来。于是我就穿上一身军服,把长头发挽进钢盔中,和他一起乘上了做收容的空车,跟在运输队后面。
车一开动,我俩的手就紧握在一起。司机笑眯眯的,故意将脖子往前伸,不看我们,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三郎伸出胳膊,将我揽在身边,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在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