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先生的儿子是否在我的部队里?”
“正是。”常言意接口说道:“说来惭愧,这位是我的我续弦,我那犬子,上面还有四个姐姐,他原是我老来得子,因此从小宠爱。抗战爆发之后,我那犬子终曰嚷嚷着要去参军打东洋,可老朽因为不舍得,屡屡阻挠,终至其离家出走。夫人思念孩子,曰曰以泪洗面。老朽无奈,正想派人打听犬子下落,却不想接到了犬子的一封信,说他已经加入了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九旅从军,又让我等不必挂念”
边上的常陆思鹛听到这里,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将军,想我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个苦?常家三代单传,战场上子弹又不长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还怎么活啊。”
“失态,失态,如何在高将军面前如此失态?”常言意大是不满地道。
“无妨,无妨。”高飞沉吟了下:“原本既然二位来了,是该让你们父子母子相见的,只是不巧,我新9旅正在执行一项任务,暂时无法将其调回。”
常言意叹息一声:“报国原是好的,只是我独疼爱儿子,不想大局,心胸实在狭隘,请高将军千万不要在意。”
高飞一笑而道:“谁家父母没有儿女?谁家儿女不受父母疼爱?谁家父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