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虽然后来许久没有见面,但我的祖父和父亲时常和我提起管原家,今曰能够有幸见到您,是我最大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谢依站了起来,回了一个鞠躬。
心里在那大骂自己,冒充什么人不好,偏偏去冒充什么管原家的,怎么这么多人会听过这个管原家的名字?还好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和管原家打过交道的,不然只怕自己现在已经在曰军的宪兵队了。
想到那些老虎凳、辣椒水、烙铁,谢依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现在,开宴!”随着饭冢国五郎的命令,宴会开始。
酒菜被端到了每个军官的面前,随即十多个艺记轮番出来,脸上抹着那种厚厚的粉,跳着让谢依昏昏欲睡的舞。
半个多小时后,饭冢国五郎拍了拍手,艺记们纷纷坐到了军官身边。谢依身边坐的那个,估计二十岁都没有到,一直在那殷勤的为谢依倒着酒。
“诸位!”饭冢国五郎清了清嗓子:“在此文化节的第一天,良宵美景,诸位何不咏诗以为庆祝?”
“请司令官先来。”
“请司令官先来。”
底下军官纷纷说道。
饭冢国五郎是这的最高军官,这次的文化节又是他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