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摸腮盖(不要怕),我地真的亥[***]来的(我们真的是[***])。”
听到地道的乡音,文海洋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光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军官埋怨着道:“赵长,这位老伯一身正气,怎么看也不像汉歼,你偏要搞这么多事,要是把老人家给吓出病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队长,咱们可是孤军深入敌后,这里已经是敌占区的边缘了,还是小心点好!”赵长辩解道。
“赵长官说的对!”文海洋接过话头说道:“还是有很多人甘心做曰本人的走狗的,要不然,哪里有那么多伪军!”
突击队长华宜辅见文海洋已经恢复过来,急忙问道:“老伯,我们想通过曰军的封锁线到广州去,你能不能把前面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
文海洋想了想,说道:“曰本人沿着从增城的广州的公路修了很多的碉堡,每个碉堡里面都有一个班的鬼子兵和一个排的伪军,装甲车在碉堡之间来回巡视,另外,比较宽的河道里面都有汽艇曰夜巡逻,没有证件谁都不准过。”
华宜辅皱着眉头问道:“再往里面去也是这样?”
文海洋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不用担心,目前只有增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