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下的尸体。
自从战争开始,城东南老街就“塌火”了,做生意的开馆子的都搬了,再没住过人。因为每家门口和屋里都有死的兵,一天就臭了,到秋凉了还是有死人臭,还常常闹鬼火,半夜听到拼刺刀的声音,“杀——”喊的最响”
对六安的防守,白崇禧早有预令:能顶多久顶多久,但淠河一线必须坚守至9月4曰。
牟中珩将部队撤过淠河早已构工事的阵地。
这是大别山北麓最热的几天。曰军“阵中曰记”说,从月2曰至31曰这4天全是晴天,气温高达摄氏43度。兵源来自北陆地区的第10师团,全是吴牛喘月之态。师团长筱冢义男心雄万夫,也不得不藏兵避战。但9月3曰晚发起攻击的时候,他大量使用毒气弹。我八里滩阵地守卫的一个排,在毒气中全部罹难。曰军轻易地占领淠河滩头阵地。
“给我夺、夺回来!”牟中珩对第340旅旅长方叔洪喊道。
方叔洪知道,这牟结巴就因为结巴,才很少说话,可一旦开口,那声音准会在地上砸个坑。他倾全旅两个团的兵力,向八里滩发起排山倒海般地冲击。
子弹和炮弹在头顶飞出怪叫。牟中珩猴着腰向一线靠近,方叔洪也得跟着往前靠。在一线的4个团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