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曰本兵后,人已经冲到那几挺还在疯狂扫射的机枪附近他只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哪怕是死
葛建阳被源源不断赶来的曰本兵给挤压到一棵大柳树下,正当他背着那棵柳树准备决一死战的当儿,忽然又有两个战士被敌人压了过来,算上他,原来的十几个人这会儿只剩下了三个人了。
熊熊的火把把三个人的脸堂照得通红,三个人脸上的血被流出的汗水冲洗出一条条细细的线条,在火光里清晰可见,身上的军装已经被刀砍得七零八落,血水混着汗水扑扑嗒嗒不停地从手上、脸上滴落。
三个人手里的大刀已经砍得卷了刃,刀把上缠的棕绳已经磨破断裂,都起了毛了。残留在刀上的血在此光的映照下似乎正在沸腾。
而三个人的对面是虎视眈眈、里三层外三层的曰军,那些曰本兵端着刺刀,一个个冷若冰霜,面无表情,恰似瘟神一般,不动声色地朝着三位英雄步步紧逼。
可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与眼前那些一脸麻木的曰本兵们相比,并不显得孤单和绝望,反而透着一股不可战胜的力量和气势。
三个人依着那棵大柳树站成弧形,那是他们最后的屏障。
葛建阳问两个战士:“虎子,怕不怕?”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