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比方,糊涂人也有糊涂人的好处。”
崔四扰了下头:“我怎么会是糊涂人呢?营长不是告诉过我,到了紧张的时候,都要轻松起来吗?”
锁柱笑了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顺着脚下面这道堤,加快了步子向前走,自己还怕误了师长的限期,走了一程子路,便掏出铁壳挂表来看看。一口气跑了上十里路,不知不觉走上了一段公路。
在这公路上,正孤独地有家民房,门窗关闭了,屋前空地上有许多撒落的米粒。一株高和人齐的枯柳树上,搭着一堆旧渔网,屋檐阶下,蜷缩着睡了一条狗。它看到人来,抬起头来,将那靠在地面的尾巴,扫地似的,懒懒地拂了两拂。锁柱在他一路怀念之下,对了这情形,自有点感触。
站定了脚,正在出神,一阵马蹄声,嘚嘚响近了面前。锁柱在这四面枪炮声之下,突然遇到这紧急的马蹄声,便向后面跟着的崔四招了两招手,很机警地向房子后面一避。等那马跑得近了,在墙角里张望得清楚,是谍报组的王参谋骑在马背上。
叫了声老王,自迎出来。王参谋勒住缰绳回头一看问道:“锁柱?哪里去?”
锁柱走近了马边,手扶着马鞍子,答道:“我要到常营指挥所去,你知道指挥所现时在什么地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