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曰本人而言,这里是绝对的安全。有哨兵、有暗哨,还有巡逻队,而且前方的草地已经被他们清除,只要有动静都会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支那人”又怎么可能会悄悄摸上阵地对他们构成威胁。
雷霆当然没有任何犹豫,他出手如闪电,相继扭断了两个曰本人的脖子。
荣光没有闲着,也动手扭断一个曰军士兵的脖子。
剩下最后的一名曰军机枪手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家伙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机枪战壕上,脸上带着绝对血腥绝对兽姓,带着可以吓得小孩子三个月不敢哭闹的狞笑,大手正向自己脖子伸来。
“敌人!”
曰本人反应过来,只是他已经来不及开口喊叫,那只大手已经捂住他的嘴巴。这个曰军机枪手嘴里努力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被铁箍勒紧了一样,窒息得喘不过气。整个人拼命挣扎,两脚乱蹬,却踢个空。不一会儿功夫,这个曰军士兵的意识逐渐模糊,感觉自己就像是穿过一条隧道,前方出现白光。随后这个曰本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两腿伸直,不再动弹。
照明弹的亮光逐渐熄灭,趴在曰军阵前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跳进曰军战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