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决不止这个数,其它的鬼子在哪里呢?不可不防。”
杨国栋皱了一下眉头:“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东面势平缓多水圹,绕道并不容易,南面多山多林,各种小路纵横,易于敌人迂回。今天这几十个鬼子可能只是先头,敌人的迂回部队要么是走岔了路,要么是在潜伏等待时机!”
“我右翼防御十分单薄,没有力量守住那么多的小路。”
“如果敌人从这里迂回我县城和一线部队之间,我一线两个团可能就无法撤退回来了。”说到这里,杨国栋停了停,然后说:
“参谋长,你立即到一线两个团传达我的命令,今晚十二时后开候撤出阵地,到城西三里地子路河占领阵地,师部同陈宏坤团也同时撤出县城。我这就向军长报告。”
“师长,这样的话,那头怕不好交待吧?”这里的“那头”是指唐式遵,参谋长有些顾虑。
“不管他了。他可以撤得,我为什么不能撤?!”杨国栋对唐式遵撤走炮团恨之入骨。
军长陈万仞得到杨国栋的报告,但他的想法不同,他要考虑更深层次的战术和政治问题。他得到这一报告后,忙派出军部少校副官陶碧池和上尉参谋傅英道前去阻止部队后撤,可是已经晚了,后撤的部队早就开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