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啊!”
可是,没有一个学生听老黑的,也许是老黑浓重的四川方言他们听不懂,也许是他们认为自己在这里,能够激励起官兵们的决心。
他们帮着官兵们抬弹药,帮着伤员们包扎伤口,有的女学生,蹲在重伤员面前,安慰着他们,甚至给他们讲着自己的故事。
一个叫小雨的女学生,就这么坐在一个看来已经不行的伤员面前,告诉他自己在学校里那些有趣的事情,伤员听着,似乎忘记了痛苦,嘴角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然后,伤员就在小雨的轻声细语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老黑停止住了自己的喊叫,他忽然发现,这些学生在这里或许并非一无是处。
“长官,我叫于维,是中央大学的,让我们留下来吧。我们能帮你们运送弹药,能帮你们救治伤员!”一个看起来像是学生领袖的年轻人热情地说道。
老黑叹了口气:“要留下就留下吧,你们26个娃子,自己小心一点,东洋人的子弹可不会认得你们是学生还是当兵的。”
在另一端,谢依一声不吭,坐在了那里,在他的身边,是同样一声不吭的官依兰,在那笨拙,但却努力的帮着谢依压着子弹。
两个人谁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