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交代……”
左嫽拿出一根银针,在心脏周围穴道上各刺一下,这孙子终于从疼痛中缓过劲来,长长的吐了口气。但此刻全身被汗水浸透,都变成了一个水人。
凌挽歌皱眉说:“他怎么不惧落雨虹雾?”
左嫽说:“他修炼的某种邪法中,应该具有克制毒雾的能力,不过那也不会丝毫不受影响。这会儿就算没有钻心针,他也失去了抵抗力。”
小胖一脚踩在这孙子脸上喝问:“快他娘的说,你是怎么复活的,又为什么跟老何那畜牲勾搭成奸的?”
“那叫狼狈为奸!”凌挽歌没好气纠正一句。
“反正都是奸,意思差不多吧。”这小子舔着脸说,差点没让大家伙晕过去。这两句差别大了,怎么可能会意思相近?
方逸华这会儿一条命被折磨的去了大半条,喘着气跟我们说起来。他并不是和老何勾搭在一起的,而是因为去过一趟徐州,结识了当地一个神婆,都叫她燕子。那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此刻这个燕子也老了,被人称为燕婆。
我们大家一愣,他大爷瞎X的,这里面竟然还有燕婆的事。我心说当时反鬼车工会成立时,燕婆隐藏的挺深,直到后来才冒出头,那时就觉得此人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