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左嫽刚才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哪还顾得上余四死活,拼命的往上攀爬,加上屋顶那人鼎力相助,很快就到了上了屋顶。而这会儿又有两只邪兽窜到我们下面,但这会儿我们已经在上面了,这俩死玩意只能望顶兴叹,无可奈何了。
刘宇魔和凌挽歌仗着超鬼魅身法,在邪兽扑击之间穿插来去,没受到任何伤害。见我们俩成功登顶,于是一个回旋,扑上宫殿台阶上,立马遭遇一群灯油尸的围攻。这俩人真是有如天人一般,在人群中势如破竹般冲过,立马将这些灯油尸冲的七零八落。
他们来到屋檐下,飞身而起,先是攀住第一层屋檐,跟着接连上跃,最终落到屋顶上。
我和左嫽都没来时间去看那神秘人的真面目,而是一直趴在屋檐上观敌掠阵。他们俩安全登顶,我们俩才长出一口气。这时回头去看那人,他早远远走开,与我们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但灯光照射过去,依旧能够看清他的外貌。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石灰窑相遇时的破烂衣服,头发挺长,加上满脸都是胡须,几乎将整张脸都遮盖住了,除非把毛发剃光,否则是看不清长啥模样的。
刘宇魔和凌挽歌站定后不住粗喘,汗水浸透了衣服,虽然没受伤,但看样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