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嘴巴够多。”
左嫽点点头:“也有点道理。可是它并不是珠子,感觉与清凉二字没啥关系……”
我笑道:“它不是眼珠子吗?也不能往什么关系上想,清凉油如果不抹在身上,你能觉察出有清凉效果?”
“你这是胡搅蛮缠。”左嫽皱眉。
凌挽歌神色严肃地说:“我倒觉得丁渔讲的有道理。”
左嫽一听此话,有点不乐意了,起身下床说:“天晚了,明天再说这件事吧。你们也早点睡吧。”说着走向门外。
我怎么听都觉得她这话不对劲,忙起身说:“房间分完了,就让挽歌跟你同房住吧。”
“我现在习惯一个人住,还是你们同房吧。”左嫽头也不回走出去,然后顺手把门带上。
凌挽歌脸色沉下脸,不过随即浮起一丝笑意说:“那我们两个就将就一夜吧,上床。”她嘴上这么说,却慢慢站起身,也走向了门口。
谁知这时房门唰地被推开,左嫽探进脑袋说道:“就知道你们两个……”猛地发现凌挽歌都走到门口了,顿时闭嘴。
“我们两个怎么样?”凌挽歌似笑非笑地问。
“你们两个没这胆量。哼!”左嫽白了我们俩一眼,这次是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