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非常有默契的,劝酒、行令、掷骰子,我们有一套花活。啥叫花火,那就是出老千了。老驴由于伤没完全恢复,不怎么喝酒,左嫽他们几个女人,也不怎么参与,我和小胖就把火力全部集中在杨立万身上。
俩人轮流劝酒,然后再玩猜拳,跟着掷骰子。杨立万起初都没看出我们俩合起伙儿来灌他的,来者不拒,没多大会儿,再大酒量也给我们打的俩眼迷离,说话舌头也大了。
左嫽怕我们再灌下去,非把他灌桌子底下不可,我们还要他带路去入住新居呢。她跟我们俩不住使眼色,这才算作罢。不过吃过饭,再去往新居的路上,杨立万笑着跟我们说,他看出我俩有意灌酒的,但他一来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兴致,二来对自己酒量还有点自信,所以也不说破,其实他还没喝够呢。
我们一愣,心说你丫的喝多了吹牛逼的吧?已经喝成了兔子眼,走路有点摇晃,居然还没喝够,非钻桌子底下才算过瘾?
老驴这时插嘴说:“你们知道杨主任最多喝过多少酒吗?”
我和小胖摇头,心说难道能喝三四瓶?那可是海量了!
老驴嘿嘿笑道:“他曾经一对八,跟每个人碰一瓶,并且在喝完这一瓶酒不能超过五分钟!”
我们俩一下惊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