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块铜板全都裂到一边去,根本不用我们再动手,很轻松地就上去了。
一口气爬到十八层楼梯口这儿,我们都累的气喘吁吁,但听到下面咚咚咚声跟的挺紧,这玩意很快就追到了。我喘着气探头往上瞧了瞧,只见两只鬼叽铜像滚倒在一侧,童子像依旧站在原来位置,这么巨大的颠簸,居然都没移动地方。
看样子鬼叽现在失去作用,守护铜塔的职责交给了两个童子。而它们恪尽职守,使十八层塔楼内,保持如初,墙壁没有半点扭曲痕迹。我心说要不要上去,再上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不过转念想到了魑血茶盅,我手里有这东西,应该能搞定真身。
想到这儿,又挤破手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把血挤进杯子里。刚好盛满血,只见我那真身眼珠一阵放光,与此同时,顶部上那块铜板也坠落下来,露出那个方形洞口。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刚想让他们仨先下去,谁知一只血淋淋脑袋从顶部洞口探下来,是一颗鬼车鸟头!
这玩意瞪大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充满了无比愤怒,只见它猛地一张嘴,我们四个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给吸进十八层里了。我的真身嗖地一下,快速移到楼梯口,把后路阻断。
四个人各自惊叫一声,跌落在鸟嘴下方,好在我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