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走后,小胖忙问啥情况,我于是一五一十说出来,这小子愣住了,跟着又哭起来。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骂你个混账小子咋越活越回去了?哥还没死呢,再说我岂能甘心接受命运摆布,这三天里,咱们必须想办法救出左嫽,逃出生天。
这小子擦把眼泪说,头上被扎了针,啥本事都被封禁了,怎么救人逃跑啊?于森也满脸哀戚之色,看样子我要不说出一个好消息,这孩子也要哭。
我于是把左嫽说的法子讲出来,他们俩立刻就高兴了。小胖咬牙切齿道:“只要让大爷我恢复五邪之身,定叫他明幽台变望乡台!”
由于门外还有人看守,我们不敢大声说话,加上我失血过多,这会儿感觉非常疲乏。先给小胖和于森解开绳子,然后趴在地上睡着了。
要说按规矩我回来应该被捆绑的,但这俩僵尸脸为了讨好我,便没再绑绳子。其实我觉得,捆绑是用于扎针之前的做法,此刻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我们又拔不出这根针,那就是仨废人,没啥好担心的。
仨人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有人送了饭菜。待遇还不错,一碗炖鸡和一条咸鱼,并且还有一盘炒鸡蛋,每人一大碗白米饭。吃过饭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胖闲聊着,终于熬到了子时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