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酸丁说的目瞪口呆,不知道咋回答了。只见他愣了片刻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跟我说:“不错,有骨气!我只是试探一下,看你胆色如何,果然非池中之物。松绑,上茶!”
这下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我愣住了。不过反应过来后,心里就开始骂起来,你大爷不吃草的,试探什么啊,吃饱了撑的,幸亏哥们是个臭脾气,不然真让你给唬住了。
那俩人帮我解开绳子,掉头出了屋门。酸丁不住挥手让座,我也就不客气地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随后有人端上一杯茶,放在我面前。说实话早渴了,端起茶一口喝干,杯太小,压根不解渴。
酸丁还挺善解人意,跟下人说:“把茶壶拿来。”
这下可好,哥们一口气把一茶壶水全都喝光。擦了把嘴说:“我朋友呢?你们把她带到哪了?”
酸丁听到此话,马上沉下脸说:“你说的是那姑娘吧?她乃不祥之物,族长下令,带进铜塔内镇压。”
我差点没晕倒,左嫽是人,怎么会是不祥之物?我看你们个个都是不祥之物。我苦笑着说:“她叫左嫽,是山外鬼车族一位巫师之女,说起来都是鬼车血脉,不可能是不祥之物的。”
“此言差矣!山外鬼车族,并非正统,所谓巫师一说,鬼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