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我叫小胖看好老驴,我们仨按照老板的所说地点,出了旅馆奔到西侧山崖。这里长着一棵歪脖大树,不过早已枯死。我攀住树干崖下探头瞧望,只见绝壁上果然有个洞口,却已不再流血,洞口下石壁上,清晰地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再往下看,谷底深不可测,一眼望不到底。
这个洞口距离崖边大概有三米多高,我们来时向小胖要了绳索。当下我和于森将绳索拴在大树上,但唯恐这棵枯树经不住拉力会断折,我只好和于森拉住绳子,让左嫽下去一探究竟。
左嫽下去后,过了二十分钟才上来。她搞的浑身都是血污,坐在地上拿出一个沾满鲜血的兽皮卷说:“又找到一份牛皮卷,还没顾上看呢。”
我心说这牛皮卷真多,难道古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把秘密藏在牛皮卷上,然后藏在某个地方,等着人们来探索?心里这么想着,接过牛皮卷打开,用纸巾擦拭干净,只见上面画着一幅山水图。可被鲜血浸湿后,很多地方都花了。最不走运的是,上面的字全都模糊一片,一个都认不出来。
左嫽转头看看东边说:“现在香客陆续上山了,先收起来回头慢慢研究。”
我于是收好牛皮卷,仨人回到旅馆。在路上左嫽说了洞里的情形,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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